本篇是以大学时代,我和同学相聚,以及在各自发展路上相逢为话题而展开的。
最近魔都上海因疫情被迫“划江而治”了,一时间黄浦江成银河,饮食男女顿成牛郎织女,只能隔江相望了。
此时此刻,人们出于对疫情的恐惧,容易持怀疑和不信任感。自然而然,人们对身边的人和亲近的人,会变得更依恋。从心理学方面来讲,重大流行病最重要的后果是给人们带来极高的不确定性,进而让人产生焦虑。而希望并寻找确定性是人的天性。所以我们在配合疫情防治、提升自身免疫力外,心理健康及建设尤为重要。
回到本文还是强调人类在面对重大挫折时,文化艺术对人身心的修复、情感的转移和升华,也会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好似一剂“精神疫苗”。
当然做自己喜欢的事,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但世事难两全、人生不是一帆风顺的、人生也有许多无奈。因此我们需学会如何自我建设,这包括发现自我、发现彼此;发展自我、发展彼此等等。这是人生一门大学问,
2020年10月东华大学(原华东纺织工学院)针织班同学在武夷山聚会 庆祝同学40周年
只有经历了春天,才能领略到百花的芳香,只有体验过同窗的情谊,才能懂得青春的美妙。不错,岁月如梭,弹指一挥四十年,昔日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们如今已两鬓斑白,步入了耳顺之年,我们风风雨雨、沟沟坎坎。
上世纪80年代,刚恢复高考,我们考进东华大学(80年入校时是华东纺织工学院)的,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同学,虽都是60年后,因各省市上学年龄不同等原因,最大会差近4岁。我因是上海考生,到学校报道时间早了些,等外省市同学来报道时,帮着接应了一下。
记得我们班同学见面的第一次全体会,是在老大楼一楼一间大教室,指导员方老师要我们几十位同学,通过不记名投票,选出班长、书记、生活委员等。当初大家相互都不熟悉,可以说是盲选。我坐在靠窗的位子,看着黑板上一票票的正字,心里还是忐忑的。可能我是上海学生,早到学校,同学们先看见了我,选我当班书记。我和北京来的李婷、广西来的黎敏、上海的朱依伟等一起组成了团支部。我们一起出谋划策、出黑板报、组织春游、秋游,舞会等;来自各地的同学,有本地的,更多的是离开家乡来上海的。每次出游,同学们就特别开心,大家有说有笑,很放松,感受到了班级大家庭的温暖和友情。
毕业后留校,我又兼任东华大学(原中国纺织大学)教工团委副书记。不曾想过“书记”一职,在东华大学会有十年的履历。
1984年东华大学(原华东纺织工学院)针织班同学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班的足球队,前锋有身高优势的张顺毅:头脑冷静、脚法精准、射门果断!经常凌空打门,是主要的得分手;还有身材壮实的程中浩:跑位准、跑动积极、出脚勇猛。中场有运筹帷幄的钱黎明:控球能力超强、动作干练、视野开阔,抢截、传球、打门全能,是全场灵魂人物。左后卫有脚法娴熟的陆少波:擅于抢位、助攻积极、配合意识强、能调动全队的积极性;右后卫孙秋云:坚守岗位、勤劳稳重、积极勇敢;中后卫是技术全面的惠光磊:冷静果断、特别擅长对高空球的处理、是球队固若金汤的定海神针。门将有特别有眼力见的徐宏把关:手脚灵巧、反映快、抓球稳、头脑冷静。以上这段介绍球队的文字出自陆少波;简要、生动、有趣,这也是他的语言风格,所以每次只要他在场,大家都很热闹。替补队员也各具特点和能力:王明琨、刘兆年、朱依伟和我等。大家有一股青春蓬勃向上的凝聚力,还有相互间的激励。这一组合可以说在学校同年级中也属实力非凡,记得有一年学校举办大学生足球联赛,我们班一路过关斩将、最关键的一场硬仗,面对有6名校队的对手(7人制),女同学都去当啦啦队了。两强相争勇者胜,我们队那场赢得真可谓酣畅淋漓、热血沸腾。
回眸大学四年,一千五百个日日夜夜不知不觉地从大家身边溜走。那么多欢笑,那么多烦恼,那么多骄傲,真的随身后的门这样“砰”地一声,留给了过去。再回首,是一串充满酸甜苦辣的昨天:昨天,有我们在课堂上的争论;昨天,有我们在球场上的奔跑;昨天,有我们在考场上的奋斗;昨天,有我们在烛光中的歌唱。是啊,昨天,多么美好,多么值得回忆!
毕业后,我留校分配在教务处,教务处设有教务科、高等教育研究室、教材科,招生办等,我在教务处长办公室。我88年升“教育研究”中级职称的论文(论大学英语标准化考试的改革),就是在《高等教育》学术期刊上发表的。教务处领导还安排我在职就读外校办的教育系统工程研究生。
当年教务处还有一职责,分管招特长生(不需高考,直接入校);每年高考前几个月,到各省市重点中学选拔特长生。有一年我负责湖南特长生的招生,到长沙、常德、湘潭等一些重点中学,找校长了解特长生情况并和学生面谈。常德附近有桃源县,那里有陶渊明笔下描绘的世外桃源——桃花源,十里桃花,从接近桃花源的一路上就可看见,桃花有深红的、桃红的、粉红的、紫色的、白色的。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之势。进入桃花源后就能见到小桥流水,正逢阳春三月、春色满园,桃花含着水汽、滋润中带着羞涩,缤纷的迎接着我们。20多天的努力,任务总算完成了。回到长沙,刘兆年约去他家。兆年一家非常热情,晚饭后一定要我们住下来。还拿出兆年哥出国而未用过的,一套结婚新被子、新床单。那天晚上我和兆年促膝长谈,聊到很晚。
回到学校,因有招生经验,要我负责特招生的教学管理,包括特招的足球队员。东华大学足球队曾获得过全国大学生足球甲级联赛冠军,所以特招的条件要求很高,一般要求省队以上,也有国家队的(前国足左树声)也曾加盟过。我曾在学校足球场,观看他们训练,各人技术和气势确实与众不同。足球队员牌头大,脾气也大。有次他们请我吃饭后,路过水果摊,老板稍有不逊,他们说说就动手要掀翻摊位。不过他们有江湖义气,但很尊重老师,我一使眼色,他们就收手了。我校还有特招的服装模特队,我到足球队宿舍谈话时,常看到和模特聚在一起。他们成双出对,也是东华一道特别靓丽的风景线。
但也有不同的,我曾接待一位父亲,带着儿子的资料找来,儿子齐斌是部队体工队的专业足球运动员,招进后发现齐斌与一般运动员不同,他对自己管理学方面要求很高,希望能把当运动员失去的时间补回来。我就安排英语等方面老师开小灶、加强辅导。齐斌毕业后到深圳从事纺织行业,后来在柬埔寨发展,管理当地阿迪达斯运动服最大的工厂。齐斌还到东华大学招聘毕业生。他父亲是位奇门遁甲研究专家、大师,我们到现在还保持着来往和友情。
1990年东华大学(原中国纺织大学)教务处同事
在学校,我常和复旦大学历史系、华东师大中文系等来东华大学教学的青年教师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我们发现,像我们一批分在学校各部门的青年教师,缺少横向联系。接着我们自发组职各系青年教师学术交流、文体活动(还与交大青年教师联谊)、交友互动等等,并常邀请校领导参加我们的活动。后来校领导认为青年教师在工作、生活、情感等多方面确实需要有个组织来协调,批准我们正式成立教工团委,我任教工团委副书记。我们几位发起人,为了庆祝这一成果,到学校附近的小饭店,点了份三黄鸡,一上桌,约有10多分种,大家一声不发,只听到吃的声音。
后来学校成立分房领导小组,我代表教工团委加入,参与了商品房改革前,最后一次学校福利分房的组织工作。90年学校按我职务加上双方都是在学校工作的情况,分配了我一套住房。这是我人生第一次通过自己努力,在而立之年,有了一个安身之家。
应该说学校领导很关心并培养我,但我的兴趣点不在行政管理上,而是在文创方面。我感觉在文创方面,自身的性格、特长以及发挥的空间更大,这点我是确信的(前一篇:“星星指引我前行”中有详细解释)。
90年后,当年东华大学服装与艺术设计学院引入从日本研学设计回来的吴静芳教授,是工业设计方面。她和我商量如何把设计变成文创作品。那时有日本方提供材料,我方负责设计,台湾方负责制作管理及国内外市场。在这背景下,我出任CEO。
当时学校领导建议我停薪留职,那时不像现在,对教师往产学研方面发展是有鼓励政策的。因为我感觉中国手工艺及文创之路,从设计、制造、应用、推广等等,有很长的路要走,所以我提出辞职了。当时我们的设计包括服饰配件及家居生活等方面,文创作品一个个如雨后春笋,开花结果。举一成功案例:我和浙江省外经办有关领导,陪同日方到义乌小商品市场参观后,大家认为中国有很多手工材料可改进,不必完全从日本进口。特别是看到义乌、诸暨等许多袜厂有大量废弃的袜子,我们想到了一个变废为宝的金点子——“丝袜花”,就是把废弃的袜子当作花材,结合其它材料,通过设计做成各种造型的装饰花。我们还把丝袜花的设计制作,编成课程进入东华大学本科及研究生教学中。可喜的是,丝袜花还成了下岗人员再就业,进入千家万户、可装饰用的文创作品。
我们还组建有欧洲设计风格的美术教师团队,改良中国手工盘钮,成为欧美服饰流行配件的成功案例等等。
2007年 与上海市妇联等单位联合举办妇女再就业民间手工艺培训基地
同学们是否还记得有次在上海聚会时,送每人一套笔吗?文创是可跨行业的,当年中国最大的制笔企业——英雄集团,曾经放弃六次上门寻求合作的美国派克笔,而与日本白金(PLATINUM)合作。大家知道原先新华书店只有书,我们分析新华书店可以走出一条具有自己特色的文创之路。就从广东、重庆等省市新华书店开始试点,然后推广到上海等许多省市新华书店。最后帮新华书店开拓了新局面,拓展了学生及办公等文化、教育品类;同时帮英雄集团把合资品牌白金(PLATINUM),成功植入了新华书店。
90年后,从学校辞职走向社会,全心拼搏的10年,正好赶上国家对外改革开放、快速变化的年代;感觉脚下的土地都是热的,好似春风吻上我的脸。在国内外看到我们设计开发的文创作品流行时,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但期间也有许多苦恼与无奈,那时女儿还在上幼儿园,记得我长时间在外,回家开门时,一瞬间看到的是她陌生的眼神。
2000年后,上海市委宣传部改革办对直属的上海文化总会试点改革,正需要在文创方面有经验又有资源的人主持。这要感谢上海市委宣传部改革办王主任的大力扶持;和当年同样留校东华大学时,因兼任的教工团委工作,来往密切的郎老师极力推荐。从我出任上海文化总会秘书长开始,有了政府的平台及资源,并得到上海市委办公厅、市委组织部、市委宣传部、市文明办、市公安局宣传处、市艺教委、市科委、市妇联、团市委、中国福利会上海宋庆龄基金会、上海文化发展基金会等大力支持。文创之路在原先基础之上,更上一层楼,高歌猛进。
左1上海京昆艺术中心负责人 左2上海纺织集团倪副董事长 左3上海市委宣传部改革办王主任,商议共建上海纺织博物馆京昆服饰展示馆。2010年成为上海世博会一处文创馆。
2003年,我正在一家亚洲最大的鸿鹰动画制作公司调研,并协调与上海电视台等传媒的合作。一天下午Phil到鸿鹰动画找到我,我见到10多年没见面的同学,很惊喜。Phil说刚到上海,通过学校才找到了我。从此开始了我们在上海的多年友情。记得在学校时,Phil年龄虽小,但很用功,而且成绩领先。晚上,同学们有的在寝室打牌、下棋、喝酒聊天,有的抱把吉他,自弹自唱;他是背个书包,到教室去晚自习的一派。毕业后他回到四川,另读了服装方面的研究生。父母当年是支援三线建设迁到四川的,Phil完成了让父母、妹一家人在上海团聚的心愿。那时我常去他家聊天。
2004年10月,世界四大男高音歌唱家,“拥有被上帝吻过的嗓子”安德烈·波切利在上海大舞台开演唱会,我邀请Phil一起去听。安德烈·波切利,高高的站立在舞台中央,时而低吟、时而高亢,时而温婉、时而奔放,最后一曲(TIME TO SAY GOOD-BYE)。观众起立长时间鼓掌,波切利三次返场,久久不能散场。现场的感染力、震撼力确实太强了。我们很久后回忆,还会有身历其境的感觉。难怪席琳·迪翁这样感叹:如果上帝会歌唱,那么他的歌声应该像安德烈·波切利那样。安德烈·波切利就好像歌唱界的体操全能冠军,歌剧、民歌、音乐剧、流行,他样样都能唱,唱美声的时候,他的声音有帕瓦罗蒂的光辉,能在横跨三个八度的音域自由游弋;唱通俗的时候,有韵味的通俗唱腔和原汁原味的吐字则让人听得妥帖。
2005年 环球国际 (上海 )小姐 带队桂林山水绿色环保行
2006年9月 大学同学聚会在福建泰宁
上海文化总会主办的一些文化活动及选秀比赛,Phil去时会拿着相机一直跟着我拍,表演完,我们聊天时,他还在选着角度拍。结束后我们还会再去酒吧聊天。经常都是Phil抢着买单并送我回去。那时,他在上海一人,我也时常一人,每次聚会,都有聊不完的话题。后来,他太太,女儿,女婿来上海时,我和他们家人也常聚。他太太说,你和Phil很投缘,建议找一些合作的事,我也有一些意向。不过我认为我们彼此真诚、用心、利他的风格很接近,更有一种默契,就顺其自然吧。不过保持这个就已很享受了。
2016年 国家艺术基金与美术教师人才培训班
再说到中华青少年艺术教育促进会,自从上世纪90年代英雄集团与新华书店合作成功之后。中国工商银行上海分行、大众汽车、光明乳业、晨光文具、真彩文具、日本樱花文具、巴布豆童装、ABC童装等数十家国企、民企,通过全国校内外中小学开展的美育及公益活动,在学校教师、学生中建立并推广了品牌。到2021年,累积投入的公益费用近亿,受益学生超100万人。当年有几届上海市中小学生书法绘画(高三年级一等奖,高考加20分)赛事,就是上海市艺教委和我们联合举办的。紧接着在中国福利会上海宋庆龄基金会设立1000万真彩美术专项基金;用于全国美术教师研训、青少年美术活动及资助贫困地区美术教育。因此和全国20多省市青少年活动中心,妇女儿童活动中心的书记、主任等负责人多有来往,也和各地同学们接触多了些。
2019年 中国青少年艺术素质教育系列活动“阳光梦健康行”—垃圾分类动员
在近30年的青少年美育活动中,我们发现美育对青少年人格发展、身心全面素质的提升有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不但与教育学有关,还涉及心理学、脑科学等方面。
2019年,我们牵头与河南省妇女儿童活动中心、河南省标准化研究院达成合作试点,对校外美育的标准化课题进行研发。河南省妇女儿童活动中心书记任晓林是位著名的美育专家,对传统文化、家庭教育等有许多研究成果。我们还接待了任书记、白主任带队到上海的参观学习。目前国家正提出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家庭教育同步发展的要求,接下来正好把“传统文化与家庭教育”作为一个标准化课题,加快研究。
左1河南省妇儿活动中心白主任 左2河南省非遗文化泥泥狗传承人 左3河南省妇儿活动中心任书记
王双华任河南省标准化研究院副院长,2021年河南省标准化研究院70后张院长新上任,双华说新领导很重视并支持,立马约我到郑州一起商议课题之事。我因提前一晚到郑州,双华从200公里之远的地方赶回郑州。当天接风晚宴,双华和河南省标准化研究院张院长、标准化研究所赵所长,河南省妇女儿童活动中心白主任等,我带了一位教育专家。按河南喝酒规矩,先敬客人3小杯,自己再喝1小杯。客人就我一人喝,主人有5位,连张院长、赵所长二位美女都拿着酒杯来敬酒,要我先喝。第二天一早,来接我去标准化研究院开会,10点开始,张院长和我一起主持。会后,张院长问双华,你同学好像没醉。他们不知道,我昨晚回房后,喝了整整6大瓶水。第二天双华执意要送我到高铁站,我们拥抱着说好下次再聚。
说到河南,还要赞一下来自河南的吕华同学。可以说吕华是我们班中坚持做本专业的代表。特别感动的是吕华太太袁青,袁总放弃高薪聘她的品牌,而和吕华一起加盟毕加索(PICASSO)品牌大家族。袁总在袜和内裤产品开发及市场方面很专业。有次我们和沈阳师大美院、沈阳市教委合办辽宁省中小学美术教师培训班(总数近3万人次),我推荐配套选用PICASSO美术画材和内裤。因为美术女教师多,我担心送内裤是否合适。但教师反响很好,她们说:“刘老师3年前给我们上品牌文创课时讲,在全球最贵的10幅画中,当代西方最有创造性和影响最深远的艺术家毕加索(PICASSO)就占了3-4幅画。而且毕加索(PICASSO)品牌在中国还发展了许多文创方面的应用;如毕加索(PICASSO)钢笔作为2010年上海世博会礼品笔,晨光文具举办的全国小小毕加索创意绘画活动等”。我们这次在美术教师培训班讲课时还补充了一条:中小学美术和语文课本中,都有向世界大师学绘画(包括毕加索PICASSO)的讲解,这次配套给老师的PICASSO美术画材和内裤(贴身的产品、贴心的艺术),太棒了。
全国的美育活动,所到之处,我还受到了家荣、吴立、善平、少波、兆年、石冠华等同学的热情招待。同学们来上海时,记得有机会留时间给我们,为昨日的相聚、再干一杯。
2021年5月 郑州(校外美育标准化研讨会)
2020年10月,疫情稍有平缓,进校40年庆祝活动,同学们在武夷山聚会了。东道主是在武夷山打造兴乆茶业,同学们亲切称为陆少的同学,少波精心打造的兴乆岩茶,是武夷山几个有机茶基地之一,世界美食集团认可武夷山两个茶叶基地之一。“兴乆岩茶”已是福建省著名商标,我们亲身体验了一次武夷山茶文化之旅。
40年后相聚时的同学,有在从事纺织等实业的老总,有从事教学及科研的博导、教授;有在一方省市及单位任职的领导;有爱好摄影、旅游同学等等。相聚在武夷山,大家仿佛身在世外桃源。那一刻我们一起回首40年前的相聚,我们一起渡过了18岁的青春季;40年前的青春懵懂让我们有了各自不同的梦想和追求;40年后的相聚,我们却都在寻找当年的每一次欢笑。武夷山很美,她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不同凡响而又那么平凡,甚至那么寂静,寂静地在倾听我们相聚时那亲切而又熟悉的欢声笑语。武夷山的相聚是一幅画,留下了我们相聚时的瞬间;武夷山的分别是一首歌,呼唤我们来年相聚在湘江,期待橘子洲头再相聚。
陆少同学对送他的书法家高壁一幅“和敬清寂”书法爱不释手。”和、敬、清、寂”是日本传承中国茶文化后形成的一种茶文化精神,是融宗教、哲学、伦理、美学为一体的茶文化。随着现代生活繁忙,城市奢华喧嚣,人们寻求心灵上的安逸,以和谐、恬淡、闲寂为美。把这种美的意识引入茶文化“和敬清寂”中,使茶文化与生活美学得到广泛的结合。
著名书法家高壁书法 和敬清寂
少波还特别安排了兴乆岩茶大师为我们讲解兴乆岩茶的光辉历程,我和兆年、高虹有幸品味到了兴乆岩茶有年代的老茶。少波在安排去展品室照合影时,桌上整整齐齐放着一排“兴乆岩茶”。孔庆麟眼明手快,马上把茶的排列稍作调整,顿时感觉就活泼了。就是这样,美是可以信手拈来的,同学情是绵长的。
再说说湖南人的情,我是从兆年身上看到了湖南人重情的一面。自当年在他家住一晚后,10多年间,我们各自忙自己的事,期间我也离开了学校。2000年后,我多次来长沙,有空一定会联系兆年,他每次都非常用心。2017年10月,我和家人一起到长沙,那次他不巧手骨折了,但还要陪我们走走看看。还特别介绍了橘子洲头的毛泽东青年艺术雕像,说有官运。还说班长之前去过,回去就升校长了。那天我们实在不好意思,让手骨折的兆年一路陪着。我们还是找了个可看风景的茶室,坐下来,品茗、观景、听乐。
2017年哈尔滨冰雪情国际师生书法绘画创作活动(长沙市青少年宫)
在武夷山兆年和我同住一间,那时我正带着续写的书(我从90年后,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兆年说要给他带回去,我说是样书还在改。毕业后,我和兆年来往的几十年,每次相聚,不管我有何变化,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还是我、我就是同学、我还是同学。太让人感动了。
2021年5月,我带着学生到长沙市青少年宫互访,顺便和兆年商议接待同学湖南之行的安排,大家提议同学湖南行程,先到张家界、回程从长沙返。我们和在长沙的同学又聚了,当晚酒过三巡,兆年又说起当年在他家住过一晚的人和事,我们说好了,等兆年来上海时,一起好好聚聚。
我和兆年都希望能把我们的同学友情,延续到下一代。兆年女儿一家在北京工作、女婿是北京一知名律所律师。2021年兆年女儿在北京结婚。兆年给我安排好北京的宾馆,我是提前到北京并已安排好住处了。我第二天早上才看到,前天晚上他一直在打我电话。兆年接到我后说,你昨晚还接了我一个电话,我说我已不知道说过啥了。女儿的婚礼现场,发到我们班同学群里,好热闹。
我和兆年,这回有机会和北京同学一起聚上了。苏杨、李婷、徐宏等,还在北京很有特色的饭店招待我们。同学们难得在北京相聚,很感动。感谢苏杨的茅台酒,李婷说当年指导员偏向本地人了,我又仿佛回到了同学时代,我和李婷是一个支部的,记得有次出黑板报时,李婷妈妈正好来上海,看到了我们出黑板报的一幕。徐宏还是一样的见多识广,给我们介绍北京民间手艺。
同学们约定的湖南之行,虽然因疫情延期了;但等到平复后,正好同学们陆续到了退休年龄。我们可更自由、更放松的享受大自然的美景,感受同学情的温馨。将心停泊在彩云升起的港湾,偷偷把幸福刻在你的心间,用一缕友谊的丝线,将你我紧紧绑在岁月变迁的终点。
期待橘子洲头我们再相聚,为昨日的相聚,再干一杯!!!
昨夜,你挥别了校园的星星,
清晨,阳光已拉开你的窗帘;
你贴着大地,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你张开双臂,拥抱着生命的呼吸;
多少苦恼与徘徊,
多少柔情与缠绵,
多少热血与洒脱,
为何梦里一直有你,
为何声音不曾离去。
刘凯祥
原上海文化总会秘书长
现上海文化市场研究所、上海爱心书刊捐赠服务中心主任
中华青少年艺术教育促进会会长
2022年4月2日